收到朋友的通知,知道自己做的配樂 - 電影九降風將在日本上映,##CONTINUE##
我覺得日本跟台灣的感覺是十分相似的,人的感覺也接近,基於歷史的關係要說他血濃於水也不為過。今年我有兩個作品登陸日本。一個是『九降風』,另一個是『沒通的聯絡』。我從來沒有想過會以這樣的作品形式踏上日本,以往都是音樂演唱會之類的,像今年這樣的經驗真的是第一次。
從小因為家裡的關係,我也跟著外婆在日本像是小遠足一般晃晃悠悠。想起五歲時跟外婆去京都戲院看阿拉雷卡通(怪博士與機器娃娃)的記憶,戲院門口阿拉雷(真人版的卡通人物,人穿在裡面)手套的觸感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
外婆的日本料理食材永樂亭遠在日治時代就是永樂町數一數二的名店,聽說我在學齡前都還會在店門口用日文送客,晚上還會到放滿魷魚的倉庫裡把魷魚腳上的吸盤一顆一顆的吃掉,然後嫁禍給外婆的貓。
『九降風』在工作的時候,我跟書宇最早在音樂上的討論是以日本電影『Linda Linda Linda』當出發點,在這過程中慢慢摸索出台灣應該有的氣息與台灣該有的符號。非常期待能在日本看到自己做的配樂電影,名古屋的那一場也許可以拼拼看,這對我而言有一種特殊的意義。
至於另一個今年前往日本的作品『沒通的聯絡』倒是發生了一件另我驚奇的 事情。
『沒通的聯絡』這張桌子在台灣展的時候,沒有構成演出的條件,在日本也一樣。不過卻發生了一件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沒通的聯絡』像是分開的情人或是朋友一樣,她不會接到你的電話,只會因為你沒通的電話而想起你,這層曖昧的關係是架構在沒通的電話這件事情上。
但在京都,有一個人發了五封簡訊給這張桌子,不知道是情感的轉移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五封簡訊像是發給刻意閃避的情人一樣,期盼她能有回應,一封封真情流露。
在日本發生這樣的浪漫讓作品有了自己的生命。我相信接下來的『九降風』一樣能有這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