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9日 星期六

野爸OMEGA

很久沒跟omega聯絡了,在msn看見他出現就CALL,這個飄蕩人生的朋友現在不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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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INUE##omega是我幾年前爵士樂團的bass手,我們一起在blue note 還有已經倒閉的branco一起演出了好幾年的jazz,這中間團員增增減減,但永遠都有我跟他。

他從以前就是那種很聊得開的咖,我們常常為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問題可以爭論個半天。(和聲進行可以吵,政治經濟也可以吵)基本上,他是一個十分細緻又龜毛的傢伙,而且都會捍衛有點老痛的價值,在那個沒有mp3錄音筆年代的,每一場bluenote的演出他都有錄音,然後整理給團員,夠怪痛吧。之後粉紅色的他還執行了我當年覺得莫名其妙的採訪100個獨立樂團的計畫,不只撰稿樂評,還加上錄音。

我很喜歡這個朋友。

有一年(應該是02年嗎?),他忽然說他要去非洲工作,記得是一個叫賴索托的國家(在東南非,愛滋病患佔總人口數20%,記得國徽好像是動物在打架),工作內容跟廠房管理有關。"你要去管黑人喔?"當年我這樣問。"嗯,我的accent可能會更像黑人一點"他這樣回答。這個理由當年竟然能說服我們兩個,這才是沉迷在爵士樂裡的孩子。

之後他飄蕩的人生偶爾會飄回台灣,現在他仍然做著輔導管理生產線的工作,只是換到越南。

95年前,南台灣的春天吶喊其實已經辦過第零屆了。當年各學校間有一種聲音:外國人能夠在台灣搞這樣的音樂活動,我們自己為什麼不能?95年5/6,5/7日兩天,台大另類音樂社,椰風社和師大附中吉他 社,在台大醉酒湖舉辦了十八組樂隊演出,"奪回我們的音樂"的"酒神─地下發聲節"。這是音樂社團跨校合作的開始。就讀於輔大企管系的許恆維也在現場,他趁者大家熱情還在的時候提出並成立"北區大專搖滾聯盟"。96年,許恆維支身掛著字排(寫了什麼鬼?)跪在台北市政府前希望能得到市府方面舉辦音樂節的資源,當年市長為陳水扁。之後在台北舉辦了兩年的野台開唱, 97年夏,閃靈團長FREDDY在許恆維當兵前臨危受命,接下盟主與野台開唱的重責大任。

當年這個跪在市政府門口的人就是北台灣最重要的獨立音樂活動-野台開唱的父親,也就是粉紅色音樂夢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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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的貢獻會是一種潛在的巨大導向。

我從第一年的野台開場開始演,一共演過七屆,五個完全不同的樂團與風格。omega創的野台開唱,提供了台灣獨立音樂一個完整的舞台,不能否認我也從中吸取養分。樂團文化有機又強大,有趣之處完全不同於製作音樂或唱片,藉由野台開唱樂團文化也充分在這些年展現它所能。

跟以往一樣,我們在路邊邊吃東西邊亂聊未來的可能性。從越南回來探親一週的他認為台灣產業漸漸失去競爭力,也對於野台的停辦感到些許的落寞。聊到辛苦的佛來迪做事的孤寂與革命的宿命。

我們有屬於我們該面對的狀況。大角度的傾向勢不可擋,但其中的戲法倒是人人會變。沒有人知道你吃下的是美食還是毒藥,開放的資訊與概念會慢慢讓兩岸觀點接近,相信大家都會懂得並學會如何使用國家。市場規模也許迫使台灣變成一個RD單位,生產不在此,市場不在此,但在這樣的必然趨勢下該如何保有優勢的確需要整個文化產業一同摸索與開發。

左派無政府的omega跟信仰使用國家機器的隊長小b激辯!!在他抗議之前偷偷放給大家聽 ^_^

omega說:
"其實   我覺得自己真的脫節了
所以有點害怕
但是  把台灣樂團帶出去
不管是中國或者日本英國或其他國家
有機會就帶大家出去看看世界
也讓其他人有機會聽見我們的聲音
了解我們的態度"

"如果你有心認為你最後會回到這裡,那你應該現在就做。" 我的回答。